柠檬雏菊

莫碌,陌路

主深呼晰,含廖晰


ooc算我,廖老师语气实在学不来(叹气)

想要小红心,球球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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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声入人心巡演长沙站圆满结束,感谢各位观众的支持的陪伴,我们下一站见”在热烈的鼓掌声中,八位成员走下了舞台。



王晰在舞台的灯彻底暗下来以后,示意了站在他身后的阿云嘎先走,他等了一下,走到了周深的后面。他在黑暗里看到周深的身形骤然一僵,不自觉盯上了他毛茸茸的发顶,看上去手感很好。他下意识伸手想摸,顿了一下,将手收回,叹了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气。



一行人掠过亢长的走廊,调侃着今天的舞台,每个人都是笑着的,可石凯推开公共休息室的门,进去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,高天鹤看着弟弟哭,眼眶也有些发酸,他伸出手和蔡蔡高杨安慰凯凯。转头看到深深也在哭,嘎子代代在他身边。



晰哥呢?他看到晰哥一个人坐在深深背对着的地方,小口喝着保温杯里的水,那是一个很巧妙的视角,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,只有深深不能。他不自觉惋惜,心中如海浪澎湃。



休息室一阵忙忙碌碌,很快空了,他们有的回到住的酒店,有的人因通告赶飞机,王晰是最后一个走的,他如每次演唱会一样,对着工作人员和场地的保洁阿姨道着辛苦,让他们早点回家。工作人员很喜欢这个温暖的小伙子,说着感谢的话,王晰笑得很暖,如同此刻春季的晚风一样。



他离开了休息室,走出剧院,小瓜哥已经在等了。“走吧,今天唱得很尽兴”如果他眼角没有挂着泪。




此时的周深坐在经纪人的车里,车窗半开,他赏着长沙的夜景,鼻子里传来臭豆腐的独特香气和烧烤的滋味。“天气真好,希望北京的天气也这么好”他不自觉感叹,语气里带笑。如果后视镜里没有映出他空洞的眼神。




王晰戴着耳机,听着之后的几天廖老师说要给他上小课的曲子。他有些讨厌自己过好的听力,车里的蓝牙在放《月弯弯》,那声音并不大,可足够将耳机里的音频盖过去,直接刻进他的记忆里,这好像是他除了军歌红歌之外,唯一一首记得词的歌曲。



机场的风很大,他跟着小瓜哥走进航站楼,托运行李取票,坐在vip候机室里等登机。



有几位女孩坐在不远处“姐妹,快看,那个是晰哥吗”“卧槽,应该是本人吧”“你说我们要签名他会给吗,会不会打扰他”正当女孩们低头嘀嘀咕咕地犹豫时,听到了一个低沉男声。“铁铁们,你们好”



她们抬头,然后不自觉惊呼,之后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纸笔递给面前的王晰。女孩们静静看着他签名,不敢说话。他用余光扫到一个女孩正偷偷掐自己脸,“嘶”了一下,他不自觉笑出声,让女孩们脸红了起来。



“真巧,咱们坐一架飞机,路上注意安全,听到没,到家了微博评论下面说一声啊”



女孩们愣愣点头。“爹,您和深深还会合作吗,之前节目里说的《花样年华》还没唱呢”一个姐妹问出了藏了很久的疑问。刚问完,就被旁边两个人拉了一下,是满脸的不赞同,她们想道歉,正欲张口,听到了晰哥的答案“以后有机会的话,会合作的”。随即露出温暖的笑。



小瓜哥就在王晰之前待的座位旁边,所以听得很清楚,准备拦,可还是晚了,他听到回答后舒了口气。其实粉丝心里都清楚,不会再有以后了,她们乖巧向王晰道别,看着他回到原本的座位上,还是忍不住哭了,是啊,不会再有以后了。



一架飞机在航道上滑行,速度越来越快,斜线飞上空中,进入云霄。过了一会,另一架飞机以同样的方式在相反方向从视野里消失。




两个小时后,飞机在上海落地。王晰在接机的人群中,看到了一个令他无比熟悉的身影。他快步走上前去,抱住了他的老师——廖昌永。



“老师,都那么晚了,您怎么来了,之前不是发微信说我自己去就行吗”“怎么,这就嫌弃老师了?”“不敢不敢,老师我们赶紧走吧,小瓜哥还等着呢”他们的见面总在玩笑里展开,王晰可以暂时放下身上的压力拥抱老师。



师生二人一路上十分融洽,车辆渐行渐远,时不时传出廖老师浑厚的笑声……



王晰一进老师家,就像得了水的鱼。廖老师嫌弃地拍了拍斜躺在沙发上的他“像什么样子,去换衣服去,抓紧时间睡觉,别熬夜,明天早上九点上课啊,你师母去北京参加活动去了,到时候你唱得不好可没人救你”



他只关注到了后半句话“师母去北京了?”脑中浮现出小瓜哥前两天给他的深深的行程表,深深今晚的航班飞去北京。他叹了口气,向老师道谢,起身拿着行李箱去了老师家给他一直留着的房间。



廖昌永没再管他,看他去了房间以后,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,换了家居服躺在床上,可心绪烦杂,无法入眠,他看得出自己学生玩笑下的悲伤,尽管他极力隐藏。耳力极好的他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开,很细微地有几声叮叮当当,然后房门关上。他叹了口气,不用猜也知道,准是拿了他酒柜里的红酒,这孩子本就不是个藏得住事儿的主。



凌晨一点,王晰坐在落地窗前,窗户开了一条缝,有风吹入,半开的窗帘让窗外的弯月显现在他眼前,那月亮很好看,朦朦胧胧地带着柔光,映照着一栋栋楼房,或许会有赶路的人能因此在黑夜里找到回家的路,或许会有迷茫的人在困境中找到希望,或许……



“咔嗒”门被打开,他向门口看去,是老师。他笑着说“老师,那么晚了,您怎么还没睡?”廖老师无奈地说“陪你聊聊,让你好睡觉,省得你糟蹋我的好红酒”话虽这么说,可他还是默许了王晰喝酒。



“老师,我觉得我当初说的没错,周深就是舞台的唯一,他在舞台上的情感表现真的很棒,他才26岁,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很优秀的歌手。我今天台上的表现不太好,不仅过度用嗓,还背台了,他对我太重要了,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的……”



他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,眼神一直在那轮弯月上。老师静静地听他说着,他看了微博上粉丝实时上传的演出视频,也知道自己学生这次的表现。要是平时,早就打上了,可现在他舍不得。导致如今的结果的,本来就不是他王晰的错。他听到学生今天的第无数次叹气“老师,您罚我吧”他像是在肯定什么“您罚吧”说着要起身去拿戒尺,被老师按住了。



他将王晰搂进怀里,拿走了他手里的红酒杯,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晃,衬出月影茫茫,弯曲的人像在颤抖,手影抚过,晕在杯底,色彩杂糅,乱得人心慌。



“以后肯定还会有合作的,你们俩要录的节目那么多,还怕遇不到吗?”“老师,我们不会再有合作了。《花样年华》我要找的那个声音离我而去了。我要为深深考虑,为我的歌迷考虑,为公司考虑,即使我们天造地和,即使我们有完美的空八度和声,可是一直合作下去反而会成为深深的束缚。会让人觉得他的进步是因为我。他要成为优秀的歌手,我就必须放手。”



瓶中大半红酒已然不见,酒杯中的残留是那样暗淡,好像将月亮的光也都吸去,他看向老师的眼睛里又无星点醉意,他清楚自己做着怎样的决定。



月色惶惶,归入安宁……





第二天一早,王晰依靠生物钟起了床,他晃了晃脑袋,醒了醒神,打开床头柜上的手机“8:00”,他起身下床,出了房间,发现餐厅的桌上已经摆上了三明治和牛奶,老师坐在桌边看着乐谱,时不时圈圈画画,面前的牛奶还剩半杯。“老师早上好”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“嗯”淡淡的回应。



他洗漱完坐在桌边,拿起三明治,入口是熟悉的味道。“还是老师做的三明治好吃,之后几天老师能每天早上都做吗?”对面的人看着他,一脸宠溺“你也不怕吃腻了”“老师做的好吃,不会腻的”小狐狸笑出现在了他脸上,气色看上去也比昨天好了不少,廖昌永放下心来“行,你爱吃就给你做”



师生二人闭口不谈昨日夜晚。王晰吃完后,主动洗了杯子和盘子,拿了谱子坐在客厅里默唱。作为一个已经成熟的歌手,早已不需要老师耳提面命地在背后督促什么,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自觉在上课前预习默唱,过了一段时间,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然后像个早晨遛弯的老大爷一样,晃晃悠悠去了琴房。



廖老师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眼时间,将谱子上的最后几笔改完,也起身去了琴房。



他刚推开琴房的门,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倾泻,低音合着琴声共同流出。强大的声压撞在琴房的隔音墙上,却又不显得横冲直撞,漫无目的,那像一道道奔腾的浪花,以海为界,奔向远方。他看到了那个在舞台上自信的王晰。



一曲弹完,王晰站起身,将一旁的戒尺双手递给老师。老师接过去“从头开始”



琴声伴着歌声又响,到快到副歌的地方,老师喊说“停”。王晰闻言,然后看到老师指着他的谱子说“这里si后的mi先稳住,然后再转调”他照着老师的要求唱了一遍“再来,气息下沉”自己的学生自己不会看错,廖老师欣赏地听着比他刚才的指导更加细腻的处理,不住点头。“接着唱下去”



直到结束,老师都没有再喊停,倒是王晰,唱完以后说“老师,副歌第二句不用渐强吗”老师像是知道什么,了然一笑,“不用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”



一个月之后的彩排上,他看着递过来的另他无比眼熟的谱子,只不过升了一个调,心中暗道“确实不能渐强,自己稳不住”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


这首歌过的很快,可琴房的钟上,那根短的针也转过了一圈半,他第一次在琴房里没挨打,他不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达到了老师的标准。没忍住,还是开了口“老师,您确定这首歌让您满意了?”“怎么,这么想挨打?”王欣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“不是不是,就是觉得您人老了脾气变好了。”



随即脑袋就被敲了个爆栗,“小兔崽子说谁老呢”“诶呦,老师我错了”“行了,你爱干嘛干嘛,我去给你做中饭去。”“好嘞,谢谢老师”笑容如同琴房窗外的暖阳。



他跟着老师出了琴房,直奔自己房间,径直往床上一趴,恢复了没骨头的样子,刷起了微博,看到昨晚的巡演上了热搜,他跟深深的《月弯弯》已经排到第7了,评论区很多人夸他的拉麦,他叹了口气。



盛世将退,再无知音。




在老师家待了两天,因为行程的原因遗憾告别,答应老师以后有空会多来陪他。此后便是一场场的巡演,数不清的活动和通告,他很充实,也很快乐。



没有人知道,他手机的音乐软件里,有一首二重唱的播放量始终高居第一。他时常问自己,真的放得下吗……




时间一天天过去,和煦的风走了,炎热席卷,很快有了一丝凉意。九月初的时候,他收到了来自央视中秋晚会的邀请,他看到节目组给他的名单上,有李琦、王凯、鞠红川、蔡程昱,当然,还有一个他最熟悉的陌生人:王晰。他思虑再三,还是答应了,不就是一次合唱吗,反正是央视的晚会,粉丝们应该也不会说什么。



第二天,他走进后台,几个人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到了,他一个个拥抱过去,“琦琦”“川子”“凯哥”“蔡蔡”亲近一如当初。等到了晰哥面前,对面的人礼貌微笑“晰…王晰老师”他主动上前握手。露出微笑,即使笑意不敢达眼底,即使他也想拥抱他的晰哥。



六人没有过多寒暄,即刻投入排练。他们这次要唱的曲子叫《月光》。六人组成三个小组,分别演唱,刚开始每个人分到一句。很巧又很不巧,他跟晰哥是一组。六人去到排练厅,都是较有经验的演员,一句句接下去很顺。



到了合唱的部分,因为蔡蔡的和声有些跑,凯哥便先给他纠音,川子和李琦在讨论他们的和声,周深看向王晰,他正拿着保温杯小口喝水,他在王晰要抬眼看他前,背过身去,拿出手机,点进音乐软件,插上耳机,进入另一个世界:



空荡街道,陌生语言,雪花漫漫,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湖边。湖面上有淡金色的月影,粼粼水波,被一根树枝搅乱,有风骤起,吹落一池碎金,斑驳摇曳,花样年华已去。



他转回身,向依然坐在那的人走去,那条路很短,只要两三步,他装作没看到川子和琦琦的惊讶。他站定,低着头“王晰老师,我们过一遍和声吧”“嗯”低沉醇厚,像黑巧克力。可惜,黑巧太苦,他不喜欢。



他们是不可言说的默契,声音在排练厅里散开,习惯性的同步抬手,对视的一瞬间,眼神交错,像是着了魔,复又迅速移开,仅一次邂逅。吟唱响,难思量,旧日深情,似乌克兰的湖面被搅碎的明月亮。



排练结束,他们各自奔赴东西。距离中秋一天天近了,意外突如其来。




有周深的粉丝拍到他跟王晰排练的视频,发到网上后,立刻引起轩然大波。深呼晰的粉丝在超话中狂呼知音再续,而王晰和周深的单人超话里很多有关对方的骂战,深深还是低估了粉丝的战斗力,一个星期之后的彩排,王晰没有来,他在排练厅里看到了廖老师。



其余四个人因为要重新适应有些不习惯,廖老师宽慰他们说“没事,我们多合几遍,深深刚才那一遍合的很好。”他鼓励地看向那个低着头的孩子,看不清神情,但周深此时强忍着泪,这次的效果确实很好,晰哥不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唱,不用担心不自觉的互动伤到对方。



“是,谢谢廖老师”他试图平稳着嗓音开口,可这哭腔又能瞒得过谁啊 。几乎是开口的一瞬间,四道视线向他,他却摆摆手,抬头朝着他们露出灿烂的笑,泪光晶莹。“继续吧,马上排完了”



之后的几遍,大家都互相适应,去正在布置的现场彩排时很顺利,因为深深在整场晚会结尾还有一首合唱,他跟廖老师,琦琦,川子,凯哥道别,独自在个人休息室里等待,他强迫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听着《月光》,他在试图脱敏,又不可抑制地想到晰哥为他争取的三次声入人心舞台。



他在《月光》小样晰哥的吟唱里哭出声,哭的狠了便去抓身侧,像是知道不会有人来抱他,又将手伸回来,紧紧抱住自己。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,知道快要到自己,耳机里的音频切换,他闭上眼睛,10秒后,再睁开眼时,眼底一片清明。……




中秋如约而至,王晰所在的小区,家家灯火通明,王晰和妻子站在阳台上,清晖洒在他们脸上,柔光漫漫,眼里满是笑意和幸福。“王晰!”小芒果的声音在客厅响起。“中秋晚会开始了!”糯糯的声音,甜到两人心里,他们对视一眼,朝着客厅走去。“来了!”



一个个节目的播,他左手搂着小芒果,右胳膊圈着竹子,一家人窝在沙发上轻轻地跟唱,音色和谐。家中一派春色暖意,家外银色混着霜色,染成天边的星点。



“接下来,请欣赏由廖昌永,周深,李琦,鞠红川,王凯,蔡程昱带来的《月光》”王晰打节拍的手一顿,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恢复平静。温和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至家家户户的心里,他们正团圆。



他逼着自己听下去,屏蔽那只小百灵的轻吟,将专注力放在老师的声音里,三分钟有些太过漫长,他开始厌恶自己极强的耳力,和声中每一个人的音他都听得清楚,以至于没有办法将周深剥离。你看,他跟谁都可以配合地很好,自己不是唯一。他在这场自我的梦里挣扎,因此错过了台上深深眼眶里强忍的泪水。



掌声响起,深深鞠躬,他借故去给小芒果拿饮料,与下台的身影交错,他们没有回头望,拿了果汁,在关冰箱门时挡了一下,像是怕磕到谁,推开厨房门后,下意识侧身避让,然后伸出手像是要搂着谁,愣了一下,又收回,他微笑着回到妻女边。





结局一:



中秋晚会结束了,竹子带着芒果睡觉去了,他推开琴房的门,走到角落的钢琴前,打开琴盖,手指按在琴键上,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。悠扬的音乐响起,伤感是旋律的主题曲。翻飞的手指镀了银光“深深,你看我多好,我把舞台还给你了”等他盖上琴盖,想起刚才那段旋律,才发现自己弹的是德彪西的《月光》……




泪水滴落,结成晶莹的星星……




银白色的月光很亮,可他们都身处黑暗中。时光的河将他们分隔……




结局二:



那头的周深下了台,被演出结束的兄弟们拉着去吃了饭,餐桌上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喝了酒,酒过三巡,喝得多地开始有些肆无忌惮,这其中包括深深。喝醉酒的他变得格外黏人,一头埋进李琦怀里哭



“琦哥,晰哥是个大坏蛋,他说不联系我就不联系我,他以为他谁啊,王晰老师是个诚信的人,说不来排练就不来排练,他倒是跟我说一声啊,这样不明不白地算怎么回事,丢不丢银,丢不丢银啊”

“深深,别哭了,哥来了。”



这是王晰的声音。他温柔地从李琦怀里将深深接过,让他埋在自己怀里,风衣被泪水浸湿,他轻抚着深深的头。




这一切要从刚开始吃饭说起,王晰发消息给深深贺他演出成功。深深没回,他就给李琦发消息,琦哥说:



“我们在去饭店的路上,要吃庆功宴,你的深深睡着了”还给王晰拍了张他家小深深的睡颜。

“诶呀,我家小深深真可爱,我要嫁给他”“诶呀,真腻歪,所以晰哥你来不”

“来,等我媳妇跟孩子睡了,你管着点他,别让他喝多了。”

“得嘞”

(饭店定位)



(一个半小时后)

“晰哥你到哪了,深深喝醉了,开始说胡话了,全是关于你的,我劝不住了。人基本都走了,现在还剩下凯哥,川子,廖老师”

“马上了,还有两个路口”



王晰风尘仆仆前来,成功接上他的深深。他向在座的四位道上中秋祝福“先走了,以后有时间聚,老师你家里红酒给我留着啊”他笑着,在四人嫌弃的眼神里扶着深深走了。



车里,他看深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睡着觉,想起这是他每次趴在老师沙发上的样子,不由得脸一红,他将硌着深深腰的手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,不小心断开了耳机。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“深深,别哭,哥来了”



明明已经睡熟的深深,在听到这句话后,像是清醒过来,他搂住王晰,喃喃地说“晰哥~”




他们身处明亮的月光下,羁绊让他们团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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