柠檬雏菊

深呼晰向


中考结束啦,所以可以码文了(?)

私设如山,不喜勿喷,希望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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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人称视角(王晰)



忘了你的我

在不同的时光里

忘记同样的自己



我醒来,是一个陌生的房间,不知道为什么,房间里的一切装饰都令我感到熟悉,窗台上放着的绿萝,是每隔三天要浇一次水的。我似乎昨天还是前天浇过,总之今天是不太需要关注。



书架旁放着一只麦克风,是白色的,应该是定制款,对着麦克风的谱架放了很多张谱子,我的脑子里在看到便出现了熟悉的旋律,好像唱了很多年,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呢。



房间里有些闷,我打开窗户,嗅到了空气里的飞散柳絮,紧接着打了个喷嚏,我无奈,将透气的心思搁置,又关上了窗户。



我不自觉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手表,红色的9:29标记处不能不令我注意,时间已经指向了9:35。面对着床的电视机播完了广告,正在播放着一档综艺节目,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唱歌,声音空灵,真好听,他叫……我凑近了去看,哦,周深,名字也好听。



一曲完毕,我愣在原地,久久才从那声音里走出来,我看到了切过的镜头,一个叫王晰的歌手在评价周深刚唱过的曲子“美,极致的美,极致的和谐”,我对他沉沉的低音赞叹,会心一笑,心中的熟悉感更甚。



我想着出门问问到底这是谁的房间,敲门声响起“爷爷,在吗”



是在找我吗“欸,来了”我站起身去开门,门口站着一个拿着小的药盒的护士“爷爷,您今天的吃药时间到了。”



“吃药?我是在医院吗?”我心中的疑惑浮现,可房间这么温馨怎么会是病房呢



“不是的,您是在本市这家最有名的养老院疗养。”“养老院啊”我恍然大悟。



可接着,下一个疑惑又在我心头浮现。“我是谁呢?”



“您是王晰老师啊!”小护士一脸震惊。



“王晰……老师?”他更加疑惑了。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老师了。还有,原来王晰是自己吗。他不知道震惊和疑问哪个更大。



正要问,对面的小护士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得吸了口气,然后说“诶呀,王晰老师您就别问了,赶紧吃药吧。”



我在对方急切的神情下接过她手上的白色药片,就着她递来的水杯,吃下了药。小护士的脚步匆匆,又走向了下一个患者的房间。



当我关上门,重新坐下,看到电视里的节目已经播到了另一位歌手上台,想起之前自己在节目里看到的王晰,那是年轻时候的自己吗?所以自己几十年前就认识周深?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

我的脑子有些疼,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黑色保温杯喝了口水,将脑子里那些混乱的想法清除,然后专注于节目。



两三个选手过后,我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上台,刚开口便让台下的三位出品人露出笑意。稳了,我这样想。



我有些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,我记不得当年发生的事情,因此电视里的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,可我想说的话又与他几乎相同。我到底是怎么了。





望着你的我

望着我的你

在不同的时光里

问着同样的问题



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一遍遍想起曾经的过往,慢慢从小护士的口中知道了我原来是个男低音歌手,获得过很多国家级荣誉,在音乐路上走了几十年,直到身体原因无法唱歌才选择退出歌坛。



我还了解到,从我快50岁开始,男低音歌手就已经在逐渐成为市场的焦点,人们习惯了这个音乐市场有男低音歌手的存在。我做到了当年出道时说的要为中国的男低音开一条路。



奇怪的是,我听到这的时候,第一反应不是欣慰,而是如果那个人知道他会不会很高兴我终于实现了从小的梦想,可那个人是谁,好像个子有些矮,我总能用一只胳膊将他搂进怀。



我驱散疑虑,接着听小姑娘兴奋地讲述我的过往,那些令她骄傲的事情



虽然有些不忍心,可我还是劝那个讲到兴头上的小姑娘别叫我老师,我自认我担不起这样厚重的名号。她却只是笑笑,说我当年这样的话说了好多回,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,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都没变。



我惊讶于她言语中的熟稔,好像是这段话她也说了很多年,念叨了很多遍。



时间过得很快,每周五一次的节目转眼间已经看到第六期。直到一个星期四下午,我在大厅里看书哼着歌,养老院门口一阵喧闹,我放下书去窗口边看,哦,来了个老人,护士们正在欢迎。听这阵势,年轻时应该也有着不错的人缘,或许跟我一样,是个歌手也说不定。



我又接着看书,刚没翻两页,不远处的大厅门被推开,一个瘦瘦的,个子有些矮的老人被人搀扶着走进。他看到我的一瞬间,眼睛一亮。向我走来“晰哥,又见面了”即使已然苍老,可仍掩盖不住他声音里的高昂和悠扬。这声音我有些熟悉。



他是谁?我并不认识他。出于礼貌我开口道“请问您是?”对面的人愣了一下,然后说“我叫周深。”



周深!原来他就是当年那个节目里的小百灵。“您好您好,我最近在看您当年的节目,音色真好。”我不知道的是,当年的那个节目里,我也曾这样问过他,一样的陌生,别无二致的疏离。



但下一刻一句带了怀念而宠溺的语气铺开“你还是来了”



我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,总之是一瞬间,他眼中原本炽热的光芒淡了,然后叹了口气。“晰哥,我能这样叫你吗”



“可以可以”我抓不到那一闪而过的情绪,也就由着他去了。一句“小深深”脱口而出,不光是对面的人,甚至是我自己都有些懵。太过于亲切的昵称,好像叫了很多年,好像存在了漫长岁月。



我到底是怎么了。





遇见你的我

碰到我的你

在不同的深夜里

写着同样的日记



我与这位曾经的友人很快熟悉起来,在每一个不用吃药和体检的午后,窗外的蝉鸣声渐响的时候,我便在我的房间里等来那个小小的身影,我拿出为他备好的拖鞋,坐在铺好的淡蓝色地毯上,一起看节目。



那个淡蓝色地毯是深深买的,他说很喜欢蓝色,像是月亮的背景和大海的深邃,很美。



我们为选手的演出失利遗憾,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当年的往事,像是什么嘎子老想盘他,我不让,故意和嘎子合唱《那个男人》惹我生气,没想到我直接发了微博要嘎子好看。冲动而热血的青年时期都在晚春的回忆里走到尽头。



他说着说着,偶尔会卡一下,那个时候房间里除了电视声很安静。我用手臂圈起他,安抚着说“不急,慢慢想”



他比初夏的阳光耀眼,笑声里的他不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倒像个小孩,既然是小孩,便还是会有难过的时候,那日我们在小花园里散步,他陪我哼哼不成曲的调子,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脚步顿在原地。



“等我一下”我看着他急匆匆走远,在背后喊着“慢点”



回来的时候,他的脖子上挂了个相机,然后站在阳光里,朝着树荫底下的我说“别动,三,二,一”



我看到了他照下的我,还算多的头发几乎全变成了白色,阴影底下的我笑着,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地堆积,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帅气,可还显得很精神。



我拜托小护士将这张相片打印下来,存进相框里,放在了床头柜上,日日擦拭。



从那之后,北面的小花园成了我们的见面地点。炎热下的蝉鸣遮盖不住声音,我们共同合唱一曲曲被我们遗忘在时光里的歌。《月弯弯》《花样年华》《让她降落》……



其实本来没有《月弯弯》的,记得我当时问深深的时候,他极度抗拒,有些不太想唱这首歌,说它太苦了。我不懂,总觉得这首歌对我有重要意义,我一定要唱。劝说了好半天,终于还是加进了合唱的歌单里。



我们的声音很搭,一个男低音,一个类假声男高音,我听过他唱《大鱼》,在电影里,在节目里。



我不知道我们两个竟然会招来一大群观众。那个小花园刚开始只是聚了几个老人,到后来越来越多的老人前来,有小护士找到了这里,来喊几位老人吃药,却被他们轻轻比了一声“嘘”,等待中,竟也沉浸在我们的歌声里。



这里不再是一个属于我们二人的天地。



更伤感的是,遗忘仍在继续,深深说,我依然每天还是问起他的名字。总觉得不能这样下去,于是找小护士要来一本日记本。



拿到日记本后,我在首页郑重写下“我之深深”。在每一个我与深深合唱后的晚上,在笔记本上写下我们合唱的曲目,念叨一遍又一遍。



在遗忘时便拿起翻看,记忆似洪水袭来。



秋日的寒冷里,我提醒自己,我不想再遗忘关于深深的一切了。





谁在等你



我开始变得消沉,看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洒洒,心里没由来地烦躁。



最近房间里出现了很多陌生的东西。



一本笔记本,上面写着“我之深深”,深深是谁?里面是一个个书名号下的名字。这些是什么?



鞋柜上一双明显小了很多码的拖鞋;以灰白为主色调的房间里很大一张淡蓝色地毯;床头柜上的照片里那个白发陌生人是谁。



夜晚降临,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。一个男声反反复复地出现在我的梦里。他一遍遍地喊“晰哥”



晰哥是谁。



我再度躺下,重新进入梦境时,混沌的黑暗里依然是那个男生的声音“晰哥,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,我是周深啊,你的小百灵啊。”



我的头开始疼起来,我忘记了什么吗,周深是谁,这是哪,我是谁。



我猛得坐起身,晃了晃头疼欲裂的脑子,稳住了跳得剧烈的心脏。抬头向窗外看去,今晚没有月亮,是如墨色般浓稠的天色。



好像有个人说会在夜晚敲响我的门,我等了很久,然后莫名其妙睡着了,接着就是梦里出现男声。



那个人是谁,我为什么要等他。





谁在等我



我在大厅里漫无目的地溜达,步伐越来越慢,我想走得快些,像是要挽留住什么,可那慢慢的步伐将我限制在原地。



我看着眼前的景物忽的倾倒,“砰”一声巨响,闭上眼睛前,几双鞋子匆匆闪过,耳边轰鸣,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

“滴……滴……”我的脑子里很乱,一个青年的身影浮现,他奔赴各地开演唱会,他在声入人心的节目上唱歌,他参加青歌赛,金钟奖。很多很多陌生的画面向我涌来:



“本场演出到此结束,我们下一站再见”

“再见了兄弟们,争当人生的首席”

“获得本届大赛流行唱法第一名的是,河南电视台代表队王晰”

“让我们把掌声送给男子组金奖王晰”



还有一个比那个青年更年轻的身影在演唱会上开着玩笑,在声入人心节目里与青年合唱,在小小的舞台上独唱《大鱼》……



画面破碎,耳边响起高昂的男声“晰哥”原来是深深在叫我。“深深”我抬起手,想去触摸,可他离我越来越远。一遍遍的哭喊,一次比一次悲伤,一次比一次撕心裂肺。



我的面前两张病历并排摊开:


“王晰  年龄:87岁  症状:患有重度阿尔兹海默症”


“周深  年龄: 80岁  症状:患有轻度阿尔兹海默症”



刺耳而尖锐的一声“滴——”



著名男低音歌手王晰于2072年5月19日下午16:09分病逝,享年87周岁。





第一人称视角(周深)



谁在等你



今天约好了跟王晰哥哥一起玩,之前跟妈妈说好的,可她今天怎么都不让我去,王晰哥哥到时候还要写作业,等急了怎么办。



本身天气就热,这么一急,更是出了一身汗,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了我妈好半天,终于可以去找王晰哥哥玩了。



我倒是顾不上天热了,飞快地跑出门,衣服带起一阵风,直伴着我到哥哥家门口才溜走,我此时才想起来热。喘着气,抹去了额头的汗珠,敲了敲他住的部队大院的门,没有人应。凭借我对他的了解,只能是在厨房。



于是我绕了大半圈,看到了烟囱里的袅袅炊烟,靠近厨房的围栏那,有草垛。我轻巧地踩上去,爬到顶,看到了那个在炉子旁蹲着的瘦长人影和女人忙忙碌碌的背影。



我听到那个瘦长人影用低沉的男声在他妈妈的耳边念叨“妈妈,深深肯定在等我了,我要出去见我的深深,妈妈~”一句称呼硬是被男孩拐了三个调。



“别烦我,做饭呢”王晰母亲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。“人周深又不是你家的,喊这么亲。”



“以后不就是了吗”他不自觉反驳,听得我脸发烫,这一定是阳光太烈的缘故,我为自己的脸红找借口。



“妈妈,那你还没答应我能不能出去呢”男孩像狐狸般狡黠,非得得到那句同意才罢休。



“赶紧找你的深深去,别在这念叨,热死了。”



我觉着好笑“王晰哥哥!”我带着还未消散的笑意喊了出声,是清亮的少年音,哥哥之前一直夸我声音好听来着。



那个蹲着的身影陡然站起,止住了要脱口而出的话,大步跨过厨房的门框,像是知道我站在草垛上,刚一出门视线便朝我看过来“来啦”



我连忙大跨步跳下草垛,稳稳落地之后朝着大门奔过去,刚好与打开大门的他相拥。“王晰哥哥!”“我的小百灵。”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,我羡慕他有极好的嗓音,以后一定是最棒的歌唱家,我的哥哥会越来越好的。



他顺势搂过我“今天好热,我妈还让我待在厨房帮她添柴,我早就想溜出来找你了,可还是被你抢先一步”



“热你还搂着我”我不觉埋怨,黏答答的汗让身上的衣服贴着皮肤,怪不自在。



哥哥反倒搂地紧了点“我喜欢我的小深深”



“咦”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,可我却并没有挣脱,他可是我的王晰哥哥。





“你在等着谁”



我走在草地上,距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哥哥已经走上了小山丘。之前纵使我在他身后喊着“慢点”他都不曾慢下脚步。



我看到哥哥似是走累了,就地一屁股坐下,也不管茂盛的草怎样挠着他小腿的痒,不管清晨挂着的露珠是否会弄湿他的衣裳。我听到了歌声从那高处传来,淡淡的,如和煦的风。



我的脚步不紧不慢,知道哥哥坐下,倒是不怎么急了,低着头踏破那些晶莹,裤腿上暗了一部分,有些凉意,却格外舒服。



一阵口哨声让我抬起头,哥哥是朝着一只刚飞来,在他头顶上方一段距离盘旋但就是不离开的小鸽子吹的口哨,低沉的笑声四散“你在等谁啊”



那只鸽子吓得飞走,哥哥笑开,“胆子真小”



我有些无奈,快走几步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“你别吓小鸽子,要善待动物”



“你不也是小个子嘛”对面那人无耻地借了谐音,我能感受到那原本属于傍晚的霞光毫无预兆地来到了我的脸上。



“王晰!不许说我矮!”我作势要去打他,失了平时叫他哥哥的乖巧劲,像是一只露出牙齿的小狮子。



“诶诶,别打脸,哥要脸”他笑着躲过去,然后在我生气的时候揉了揉我的头发。“深深即使是小个子又怎么样嘛,哥罩着你,没人敢欺负你”



我被他这秒速转变的语气逗得笑出声。生气?不存在的。





“谁在爱我”



今天放学有些晚了,我背着书包走出教室,刚准备下楼,突然想起哥哥应该已经快要放学了,于是脚步调转,“嗒嗒”小跑上两层楼,在409的教室后门平复微喘的呼吸,然后探头向教室里看去。



哥哥坐在后排桌子上,手上拿着把扫帚,当做话筒麦架,他的眼睛一眯,看向身边聚了一群的女同学,看着她们充满崇拜的眼神。



等了一会,在她们要开口之前,压低了声音唱情歌,那是什么歌我听不出来,可还是令我耳朵发烫,低沉而又撩人的嗓音在教室里四散。



一曲结束之后,他笑着问那些女同学“你们爱不爱我”,稚嫩的一声声“爱”快要将房顶掀翻。此时他骄傲而满足的神情像是吃到了美餐的小狐狸。



臭哥哥,我轻声说着,不自觉便笑出了声。



下一刻,我慌张地低下头,躲避他看过来的视线,听到了比刚才唱情歌的声音更加低沉的“我爱你”。



心里的无数烟花在瞬间爆炸,我觉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。



就在我低着头时,视线里出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,我抬头发现哥哥背着书包站在我面前。

“走了”他回头向着那些女同学喊。



他揽过我,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“刚才吻了你一下你也喜欢对吗”



然后如愿以偿地对着我笑出声,“我的小百灵怎么这么容易脸红”



“王晰哥哥!接招”我左手握拳轻推向他腹部,看着他很配合地捂住腹部往后退了一步。“诶呦”



低沉和清亮的笑声构成和谐的曲调,在校园里奏响。





我在爱着谁



今天王晰哥哥要来我们家玩,我爸妈出去上班了,我们能在家里闹腾一整天。



“叮咚”门铃响了。我从沙发上跳下,跑去开门。



“哥哥!”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衫,显得很少年。我羡慕地望着他,身高是我永远过不去的坎。



他换上拖鞋,拥抱我,然后问“你爸妈在家吗?”“不在,放心,下午才回来。”



然后我就看着他像没骨头的章鱼一样,瘫在了沙发上。



记得刚搬到这边来的时候,他是第一个提出要跟我做朋友的人。



当时的他一脸拘谨,犹豫了许久,说“我能跟你做朋友吗?”本以为他的性格就是这样,现在……我不认识这个瘫在沙发上的人,有点形象好不好啊王晰。



“我去给你倒水”“好嘞,谢谢小深深,深深最好了”



等我回来的时候,沙发上已经没有了人影。“王晰哥哥?”我进了我的房间,发现他站在我的衣柜前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,我暗道不好。


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是一件比其他衣服大了很多的小型海军服。完了,他发现了。



“深深?这件衣服是?”“诶呀,这不是你生日快到了吗,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。”我有些懊恼。



他在一瞬间笑得灿烂,“诶呀妈呀,这还给哥备惊喜,怪不得我前两天问你你说没准备,在这等着呢”



我们重新在沙发上坐下,我开口道“所以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海军服啊”我本以为会是什么“热爱海军”“喜欢大海”之类的理由。



可没想到,眼前的人说“海军服好看啊”王晰你好样的。



他又接着说“可能也是对大海有感情吧,我们家你去过,不就靠海嘛。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海军,守卫祖国”



我下意识脱口而出“那我守护你”



你爱国,我爱你……



后来的王晰哥哥,真的成了海政文工团的一员,每次出海他好像从来都不害怕一去不返。他说“有我,就什么都不害怕了。”




老人慢慢回望,“谁”一直没变,记忆消散,爱人未满


少年慢慢长大,“谁”都在变化,想念依旧,细水长流





无关碎碎念(可跳过)


备考期间的我,在每一个失眠的夜是听着《谁》入眠的。尽管《声入人心》上的那首《谁》还是没有让我脱敏,尽管晰哥说不在意,尽管他一次次让我们争当人生的首席。可这首歌被他演绎的太伤,感觉他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爱的人。所以在我看南宁场的《谁》时就有完全不一样的感受。他知道了答案,所以特地来安慰我们,我们在爱他,他也在爱我们。


本来这篇文只有前半部分的晰哥视角,但写着写着自己就哭得不行,然后决定甜回来,就有了深深视角。希望喜欢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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